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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讓人著急的。

這個沒看身後的大螢幕，只是眼前三位星推官的面容，從平淡到吃驚到正常再到吃驚，張凡覺得身後大螢幕上的人氣投票估計很精彩。

終於，張凡沒忍住看向身後的大螢幕，那上邊的兩道人氣數字早就超過了一百萬，這才四十多秒，大螢幕上的時間數字還在遞減，而人氣還在攀升，還是很快。

張凡看著自己的人氣值，就在自己回頭檢視的這幾秒鐘內，人氣已經從一百萬增加到二百萬，而且還在暴漲，只是好像鍾易軒的人氣也再漲，還行不比自己的少啊，兩個進度條一起破了兩百萬，然後一起破了三百萬，然後時間截止，看不清尾數的人氣值才停下。

然後張凡笑了。

鍾易軒則是呆了，張大大也呆了。

三位星推官對著大螢幕，然後看著張凡，也是默默無語。

張大大這時拿起話筒，對著張凡說道：“渣男張，看著這投票，你有什麼感想？”

張凡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才說道：“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竟然和鍾易軒差了一票，我都以為憑藉一首《偷渡凡間》贏定了，結果我真沒想到。”

張大大沒再叫渣男張，而是叫張凡道：“張凡你知道麼，剛才導播在耳麥你告訴我，在投票的時候滿彈幕都是說投票給鍾易軒的彈幕，說你自我膨脹，調戲網友。”

“現在票數出來了，又是滿屏不希望你走的，希望給你個機會，你說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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