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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初春的清晨溼寒,加之山裡更加陰冷幾分,岑廉沒多想,看她穿得這般單薄,以為她是凍紅了,只覺得更心疼了,又關愛了她幾句,催著她趕緊回去。
望著莫鑠月漸漸遠去的纖瘦背影,岑廉不免嗟嘆。
小小年紀就這般堅強獨立,那一年她自己還是個孩童,不但將尚在襁褓的幼弟撫育至今,還要應付刻薄的嬸孃,實屬不易啊。
他不禁想起,再過半月就是昔日同僚莫林大哥的忌日,歲月匆匆,摯友夫婦二人竟已離去五年之久。
斯人已去,獨留一雙孤兒,也是不易。好在也都平安長大,倒是可慰故人了。
岑廉長長嘆出一口氣,心裡有了一絲的欣慰。
莫鑠月自是不知她走之後,岑廉傷懷了許久之事,是因想起故人的緣故。
第二日午後來縣衙,聽岑思靜說起他爹對著她遠去的背影唉聲嘆氣了良久,以為是因為自己不幫他審犯人的緣故,心裡稍稍愧疚了一番。
但是這個事的原因,她著實不好道外人知道。
她總不能告訴別人,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何時何地能抓到犯人,何人是主犯,哪幾個又是從犯吧。
畢竟,灕水縣是個小地方,大案不多,一有大案,都能傳得街頭巷尾人人都知曉。
因此,前世就算她被嬸孃關在家中,也總會有所耳聞。這就是為何,她每次只探查大案的原因。
遇到關鍵之處,案子難以探查下去,她又不能直說,只能都以八卦推演之說敷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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