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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淮書神情莫名地看著顧知知：“你覺得誰應該特別？”

這不是她的問題嗎？

怎麼這人還把問扔回來了。

“我哪兒知道啊，這不是在問你嘛。”顧知知撇嘴。

顧知知將往前傾的身體，又縮了回去。

她雙手撐在中間的凳子沿上，一雙腿悠閒地晃著，一派悠閒自得的模樣。

在蕭淮書眼裡，這明明是極不妥貼的姿勢，可顧知知做起來，卻一派天真純粹又十分灑脫的模樣。

活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陽光灑下來，透過無數的柳葉間隙落下來，灑在顧知知身上，在她身上籠罩著一層明媚的光。

蕭淮書的目光，隱晦又快速地在顧知知身上劃過。

在顧知知察覺到之前，就挪開了。

他玩笑般說著：“師傅自然是特別的，若是沒有師傅，我早就沒了；大師兄也是，上山之後他照顧我最多；還有二師兄，他冷漠是冷漠了些，但劍術上，他毫無藏私。至於方澄與駱其琛，自他們上山後，也對我頗多照顧，時長來找我……逗樂。”

說到此處，他才將視線落到顧知知身上。

顧知知手指下意識地扣緊，像是有些緊張。

她望著蕭淮書，等著他的下文。

宋錦舒呢？

她的特別之處在哪裡？

那樣的期待，看得蕭淮書的心情，更加複雜了。

她就這麼想知道，在自己心裡，對她是什麼印象嗎？

可惜……

蕭淮書認真地看著顧知知，在心裡略略組織了一下語言，儘可能委婉地道提醒著對方：“你對我也好，我很感激。如果不是你煉丹，只怕我還要受不少苦，你自然也是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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