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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潮溼的地牢裡,落雨時積水從簷間滴落在地上的滴落聲都清晰可聞。死一般的沉寂。晦暗昏黃的燭光,像是打瞌睡時的老婆子隨時都會闔上的渾濁的雙眼,影影綽綽地投在斑駁脫漆的爬滿青苔的一角石壁上,漸顯出一個身形的輪廓。
那是一名女子,身上只著單薄的素色褻衣,緊緊地抱住自己,蜷縮在角落裡,已經是睡著了。女子身上的衣裳盡是破損,露出的肌膚沒有一處完好,她的頸上,腕間,腳踝,甚至大腿內側,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那些有的是新傷,傷口上翻出了新鮮粉紅的嫩肉,有的是舊傷,早已經結了暗紅的軟痂。
全身上下也只有一張臉上無傷,而那張臉上雖然是未施粉黛,但無疑是極美的。那種美,是介於妖豔與清純之間的美。即使女子現在身處於困境,即使女子現在已經睡著,那種美也無法讓人忽視。
突然沉重的鐵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緩緩的被推開了。
本來在偷食女子面前早已涼餿的飯菜的一群老鼠作鳥獸散,順帶著撞翻了盛飯菜的碗碟,發出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
她這些時日以來精神一直處於高度壓迫的狀態下,睡眠本來就是極淺,驟然聽到碗碟打翻的聲音,霍然地睜開了雙眼,帶著些許剛睡醒時的迷茫看向門外。
來人身上披著一件紫貂毛裘,將室外的風雪之氣悉數帶進地牢,讓本就陰冷的地牢的溫度降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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