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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商談一會兒才各自散去,回到未央宮,衡月坐下後一邊沉思,一邊隨手端起一杯冷茶便喝了。
綠柳嚇一跳:“主子!這茶都冷了!”
見她回頭就要訓人,衡月拉住她,嘆道:“她們又不知道我們不在殿中,罷了。”
“冷茶靜心,我也能好好想想,讓我想想……”
衡月還是不敢完全相信上官澈,總覺得他定的那計劃中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她不由自主的問道:“綠柳,你說……靖王真的不想做皇帝嗎?”
綠柳誠實答道:“奴婢不知。”
“是啊,人心隔肚皮,誰又能知呢?”衡月輕嘆一聲,忽又笑起來,“罷了,倒也無妨。”
實在不行,只能對不住上官澈了。
兩人又悄悄見了幾次面,計劃議定,衡月便不再等待。
“豐王應該是不敢來了,行到半路聽到文家滿門抄斬的信兒,又返回了。”上官澈笑著與衡月分享最新訊息。
衡月點頭,既然這般,也無甚後顧之憂,她可以動手了。
這一日,衡月起的很早。
她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裡略有些模糊的女人。
她十六歲進宮,上一世在膳房蹉跎八年,遇到上官徵後受寵有孕,死的時候二十五歲;
如今,彷彿一個輪迴,或者一個宿命一般,她又到了二十五歲這一年。
微微顫抖的手指撫上臉頰,衡月不受控制的想起兩世的種種。
是暴雨中牽住她的手,是悲傷時抱住她的懷抱,是徹夜的親吻和熱烈,是白日的冷淡和漠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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