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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剛,我唱了。”
惜夏小聲地重複著,好像是在表白什麼。
郝剛沒注意到惜夏的異樣,他只覺得唱完國歌后心胸大開,早先的憋悶不翼而飛。
管他什麼文明,管他什麼先進,我只知道華夏有漢家威武、大唐雄風,有夏明翰、方誌敏,也有錢學森、袁隆平。
漢高祖有過白登山之危,但也有漢武帝橫掃漠北的壯舉,唐太宗有過城下之盟,但也有過三箭定天山的雄風。
我們有過圓明園被燒的屈辱,但我們也曾逼迫十七國聯軍不得不走進板門店。
我們被人用堅船利炮堵過大門,但我們現在和他們一樣有了蘑菇雲。
更值得慶幸的是還有我郝剛。
以後,我們有的會更多。
《河殤》啊,你只能矇蔽那些弱者,只能拉攏那些披著黃色面板的香蕉人,你騙不了真正的炎黃血脈。
華夏不是南邊的阿三,我們不會像“聖雄”那樣靠別人的施捨。
根植在我們骨子裡的東西是和平發展和保家衛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們的江山是靠血與火打下來的。
世上無難事,唯鞠躬盡瘁而已!
就像這廣場之上,有人起頭,到處響起的就是《義勇軍進行曲》。
管你藍色、黑色,兵強馬壯之時,世界就全是紅色。
郝剛扶著惜夏的肩膀,像一對熱戀的小青年。
郝剛的身體像烘爐一般熾熱,惜夏很迷戀這種感覺,但潛意識卻告訴她,郝剛正在慢慢地離她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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