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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和001有關的，也只能是天道了。

「他的腦袋裡面也有灰色氣運控制嗎？但那些灰色的氣運不是他和無上神弄出來的嗎？」白蘇蘇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說來，當時無上神說我放棄了什麼，他有沒有可能說的不是我放棄了，而是我放出了，他想說我放出了001.」

可惜無上神現在死了，說再多也只是猜測。

但白蘇蘇直覺覺得她沒有猜錯，無上神和001之間絕對存在齟齬，甚至在001沒有沉睡的時候，也許無上神都是被他操控的。

「不如將他的腦袋撬開看看吧。」在她沉思的時候，前輩們已經準備動手了。

「撬開也好。」她回神，點點頭，「他們應該還有個核心，核心死了才是真的死了，現在這種狀態也許是假死。」破爛屋就是這樣死的，她這輩子都忘不了核心這個詞。

切開001的腦袋倒是不難，001的腦袋和正常人的腦袋不一樣，嚴格來說，他的腦袋更像是一個容器，裝著裡面那團黃色的氣團，氣團包裹著還有一個卡帶一樣的東西，那大概就是他的核心。

「不是灰色的。」白蘇蘇看著那氣團喃喃道，所以真的是天道？天道想做什麼？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太叔他們逮著那點東西翻來覆去的看，並沒有什麼異常。

白蘇蘇看著那團黃色的氣團還有那核心就會想到破爛屋，也沒心情去看，前輩們都找到了，員工們也在，唯一缺少的，只有破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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