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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寶小心翼翼的問:“聖上,咱們就真沒個由頭,治那齊王個大逆不道之罪?”
寒隱初還是穿著身道袍,一掀廣袂,桌上的奏章撒了一地:
“看看吧,這都是青州上來的彈劾齊王的奏章,無非就是些虐待王妃、寵信妾室、尋歡作樂、放縱奴僕欺行霸市之類雞毛蒜皮的小事;嚴重點的,無非就是僭越、無狀什麼的罪證;
而錦衣衛所稟的那些殺人、冤獄等殺頭的罪,卻是樁樁件件無人上書京中啊!”
關與君瞭然,齊王在青州一手遮天,定是在各隘口、關口嚴加把守,嚴禁於己不利的奏章與人傳到京中的;
不過,他既然敢放任告他不修私德的那些奏疏進京,想來也是在下這位皇侄子兼天子的面子呢!
潛臺詞就是:豎子,你奈我何?
錦衣衛的監視他倒不如何在意,若是寒隱初因為錦衣衛打的小報告而遍諭朝野他要收拾齊王,齊王更有理由轉“造反”為“起義”了。
聲討的檄文關與君都幫齊王想好了:你們都看見了,是我那多疑的侄子用錦衣衛監視我的,是他逼我性情大變的!
所以這個齊王跟個扎手刺蝟一般,一旦處理不好,各部藩王很可能蠢蠢欲動有樣學樣,動搖他寒隱初搶來的王座。
不過,這一切都和她關與君有什麼關係呢?
關與君打了個哈欠,困了。
寒隱初一垂眼,就看見面露無聊之色的關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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