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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了個小旗去工部徐侍郎處通知他兒子遇劫之事,林鱗游便在床上躺下了。
也不知是缺了個女人還是啥的,之前困的很,一躺下反倒輾轉反側睡不著了。
河道監管、狎客、粉頭、穿越者、兇手……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絡呢?
林鱗游之所以對這個案子這麼上心,不是為了什麼朝綱正義,也不是為了升官發財,主要還是因為有跟自己一樣的穿越者卷在其中,其次,是為了教坊司的姑娘們——他向來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一刀斃命,兇手應該是個高手,至少是個用刀高手。
王三刀是高手嗎?雖然沒親眼見過他殺人,但從他猙獰的面目、唏噓的胡茬子、以及他那群凶神惡煞的水手弟兄來看,應該算個高手。
……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卻說徐鵬子這邊,宋翀聽說他是工部侍郎之子,不由動心:
若是幫了徐鵬子,或許可以官復原職也說不定?
畢竟蟄伏了這麼久,宋翀心中也不覺放鬆了戒備,何況做寓公哪及做官光宗耀祖?
做官是有癮的,他做了幾年的翰林院侍講,當年那高高在上的風光日子早就令他心癢難耐。
思慮一番,宋翀便吩咐家丁抬了轎子,讓白漁翁的兒子帶路,去白漁翁家接徐鵬子;另一邊又派了家丁去聯絡徐侍郎,讓他派人來接兒子,順便把自己想出山為官的想法委婉傳達。
徐鵬子見了宋翀的轎子來接,大為感動,跟白漁翁一家道別後,坐上轎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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