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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高不矮的個子，閃亮的眼眸，還有她笑起來的模樣。

“師父，你怎麼了啊？”

對，這關心的溫柔，都像極了。

雲殷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女童，一直抱著，恨不得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溫暖都注入進去，讓她身子不那麼溼淋淋，不那麼冰冷。

他垂著頭，兩人交頸相錯，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的顫抖與哽咽。“阿白，好久……好久不見……阿白……”

幼時是阿白陪著度過，成年後是青唯，現在，阿唯找到了她自己的幸福，阿白……阿白，是他的幸福了罷。

雲殷閉上眸子，剔透的淚珠從面頰落下。

他一直在尋找的那份暖，終於找著了。

……

“師父，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只是害怕再失去你罷了？”

“失去？”阿白覺得很是奇怪，但她耐心地細細道，“師父我們才剛認識呢，你別怕，阿白在，阿白還要學習你的本領呢。阿白不會走……”

不會走……

“嗯。”雲殷將阿白摟住得更緊，就像心愛之物一般，蹭了蹭她的髮絲道，“你想學什麼本領，我都教你，會的，全部都交給你。”

“好啊好啊！”

“那現在交你好不好？”

“好好好……”

……

……

鳳楚畫了一個圈，在圈中水池裡看著這些畫面，只覺心底塞塞的，他們都尋著自己的幸福，雲殷也能及時放下，可他呢，他現在連一起唉聲嘆氣的人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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