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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嚐嚐這個,我特地挑最嫩那批摘的,保準好吃。”老神父把溼布包裹的陶鍋端上桌,給兩位客人碗裡各添了一大碗熱湯,“怎麼樣,有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嗎?”
“感謝您的幫助,這些文獻意義重大,會讓修道院瞭解這片土地。”多米尼克舀起湯碗底的豌豆,往嘴裡塞了勺,機械式地咀嚼。
白天剛摘的豆子脆嫩鮮甜,只加少許鹽調味就足夠出色,但他實在沒什麼胃口。
勺子在湯水裡攪拌,磕碰碗沿。浮沫旋轉著向中間彙集,凝聚成容易勾起聯想的形狀。
措不及防的眩暈襲來,讓他一陣噁心乾嘔,好像被攪動的不是豌豆湯,而是頭顱裡隱隱作痛的軟組織。
“年輕人,你看起來不太好。”神父及時扶起多米尼克上半身,免得他一頭栽進碗裡,“不趕時間的話,最好休息幾天再去。
“走山路這事要不了一點大意,蒙特就是因為這件事過早離開了我們,那時我才來這沒幾年。
“全村人自發上山尋找了幾天,可惜連遺體都沒找到。”
神父摸了摸多米尼克的手掌和額頭,涼得嚇人,汗水細密滲出,面板溼冷得像從冰水裡撈上來的鱔魚。
很不好的跡象,從前有過類似表現的病人,大多是嚴重創傷和重病末期,生命隨著身體內的溫度流失,祈禱和藥物都無從挽回。
然而與這位年輕修士對視時,並沒有看到意識遠去的淡漠神情,相反的,那雙眼睛異常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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