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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裴將俞安然的外套披回她身上,蓋住疤痕。
他長臂順手往她身後一伸,攬住俞安然的腰,將人抱緊了些。
認識俞安然以來,齊裴從來沒有見她哭過。
她是個倔強而堅強的姑娘,情緒也藏得緊緊的,他甚至不知道有什麼能令她真正難過。
可再勇敢的人,面對這種事也沒辦法做到內心毫無波瀾。
齊裴很難想象,那個當時只有十七歲的少女,是如何在暗無天日的廢棄房間,忍著疼痛和害怕度過的。
他親了親俞安然泛溼的眼,聲音很輕:“然後呢?”
俞安然低頭把玩著齊裴胸前的紐扣,再次啟唇:“然後…”
俞安然忍著右肩處的疼痛,硬生生地在廢棄的體育器材室裡度過了兩夜。
期間她昏昏欲睡,聽不到任何聲音。
只有夜間有規律的蟬鳴聲,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
她靠著牆,艱難地用衣物捂住傷口,防止它流出更多的血。
好幾次,俞安然近乎絕望地就想這麼倒下。但腦中緊緊繃著一根弦,她在想或許有人能來救自己呢?
比如許巍。
剛剛被拉進房間之前,她明明看見他了。
第三天,陽光明媚。
午後,謝文博像往常一樣從家裡出發,打算去學校寫卷子。
他有一個五歲的弟弟,正是鬧騰的時候。家裡吵,影響他學習,他便時不時地去到學校的教室裡獨自複習。
去學校的必經之路是南林路。
那日謝文博快走到盡頭的時候,看見一個大爺在路邊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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