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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陸深年的聲音還是慣常的冷淡，聽不出任何情緒，“看了。”

“表哥，你就不生氣嗎？宋暖勾引完阿聿又去勾引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的賤人就應該遭到報應。”

沈夢凡越說越生氣，揚手要打宋暖，宋暖躲了一下。

陸深年那邊沒有再說話，掛了電話。

這時，導演走過來，頗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們還拍嗎？”

宋暖知道和沈夢凡解釋，沈夢凡也一定只願意相信她願意相信的，不會相信她，索性就沒有再理他們。

她微微頷首，對導演說：“抱歉導演，給劇組添麻煩了，我現在就可以準備拍。”

她剛說完，秦聿便對導演說：“陳導，現在網上對宋小姐的抵制比較大，你看我們要不要換個演員？”

宋暖覺得秦聿的那句話像一巴掌，紮紮實實地打在她的臉上。

導演看了看秦聿，又看了看宋暖。

沈夢凡再次給陸深年打電話，“表哥，要不我們重新定沈辭霜的演員吧？好不好嘛？”沈夢凡的聲音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宋暖的一顆心跌到了冰窖裡，她感覺自己此時此刻就像手術檯上的病人，無能為力地躺在那裡，自己的生命完完全全地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任人宰割。

電話那邊久久地沒有人說話。

過了很久，陸深年的聲音傳來，聲音微啞，“別鬧了，聽話，你把電話給陳導。”

秦聿是《解藥》的第二大投資人，陸深年應該是預料到了秦聿也在，他讓陳導開擴音，“你們聽好了，該怎麼拍怎麼拍。換演員這件事，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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