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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一看是一個“缶”,跟“否”字諧音。這意思也是叫他裝病,不要去應天。
畢竟是跟朱柏一起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張輔雖然看不懂,卻從朱柏凝重的神色上立刻讀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問:“殿下,此次迴應天是不是有危險,那不去了吧。”
朱柏笑了笑:“沒事,照去。他們是叫本王路上小心。畢竟張玉大人現在不在我身邊。”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而且不在權力中心,怎麼控制權利。
朱標要把我弄回去,那就回去唄,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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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聽說最後朱柏還是出來了,叫朱柏在長江邊上的驛站等他。
朱橚先到,猛然看到身高都趕上朱棣的朱柏,像是受了驚嚇一般,有點接受不了。站在原地不敢靠過來。
朱柏朝他張開雙臂:“五哥。”
朱橚喃喃地說:“聲音都變了呢。”
還別說,雖然朱棣跟朱橚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可是朱柏卻長得跟朱棣更像,只是也更秀氣俊逸一點。
朱柏狠狠跟他擁抱了一下:“變啥變,我還是我。五哥,我可想死你了。”
朱橚咧嘴笑:“嘿嘿,可不是麼。”
馮清清上來鄭重其事行了個禮。畢竟她這個不省心的夫君,每次都多虧了朱柏相救。
馮清清他們去了後院歇息。
朱柏和朱橚在朱柏的房間喝茶說話。
朱柏想問朱橚,朱棣到底有沒有寫信問他曼陀羅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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