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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完美了，簡直就是一種藝術！巧妙的構建方式，光這個術式裡面，似乎能看見數種其它術式的影子。」

老法師俯身半趴在桌上，不時拿起一張資料進行閱讀，有種癲狂般的興奮。

可能在外人看來，老法師的行為有些怪異，甚至瘋狂，但有著兩世記憶的他，見到不少人，很多天才的行為舉止在大多數人看來都十分怪異。

「可能真的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吧！」

博恩一直覺得自己不是「真」天才，似乎就是不夠瘋。

老法師能察覺到術式中存在其它術式的影子，博恩並不奇怪，術式的推演絕大多數都是晶片完成的。

晶片推演的底層邏輯就是透過大量的資料進行模擬，從術式構架中察覺到其它法術影子才正常。

當然面對老法師的提問，博恩還是有點壓力的，有種「偽」天才碰到「真」天才感覺。

李鬼碰上李逵？！

博恩也總算體驗了一把，當初奧術會眾人的感覺，基本只要提一下，對方就是能立馬秒懂，甚至舉一反三、反四……

而且老法師的問題特別跳脫，有種上一秒問你吃了沒，下一秒就說你是好人。

當然就算碰上了「真」天才，博恩現在也絲毫不虛，不說這個術式是自己的，光憑系統那龐大的資料庫，就算是博學士與卷宗學者來都能辯上一辯。

第二次見也就沒有第一次那麼拘謹了，或者說對老法師已經有個大概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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