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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火堆旁,餘芹披著一身左丘尋的白色貂裘,靠著一棵松樹假寐。黃善則一個人喝著劣酒,警惕觀察著四周,不時往火堆裡扔幾塊柴禾。
一個人喝酒實在沒什麼意思,他就勸餘芹也多喝一點酒,結果被餘芹狠狠瞪了一眼,一臉嫌棄。黃善這才醒悟,這孤男寡女的勸酒,好像是有些不妥。
徐懷谷還在盤坐著,二境破三境的時間本來就要很長,一個晚上就這麼坐著也很正常。
雪花澆落下來,在他頭頂和肩膀上都有一個小指節厚了,他也感受不到,枯坐著不動。
餘芹睜開眼睛,抖落衣裳上的小雪,徑直起身走向他,伸出手輕柔拂去他身上的積雪,然後又把長袍小心披在他身上,生怕驚擾了他。
她又看見徐懷谷面色恬靜祥和,有點好奇,就用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拂了一下。
黃善心裡一驚,這不是存心刺激自己嗎?還讓不讓人好好活了?
苦兮苦兮。
黃善仰頭看向高空明月,心裡那叫個惆悵啊。
他好像曾經聽哪個窮酸秀才說過一句話。
人生有苦難言說,便予酒杯二三兩。
這句勸酒詩委實作得不咋地,但是黃善覺得對於自己這個只會識字的人來說,也必定是夠用了,於是當時便從那面黃肌瘦卻依舊執意要花最後的錢買書的窮秀才手裡買過了這一句詩。那秀才剛開始還滿心不願意,說詩是天底下最重的東西,買賣不得。但是最後卻迫於家裡那剛剛呱呱墜地的孩子和那餓的都沒了奶的婆娘,賣出了這一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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