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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左丘尋大半夜才回來,說是去打獵物,卻什麼也沒帶回來,只是丟了幾支乾柴進火堆,便不管那枯坐在一起的兩個人,自顧自彈奏起一首琵琶曲。
琵琶音調清高,音色澄澈,旋律及其緩慢,有時斷斷續續得讓人聽不太清,配上這荒嶺孤火,極盡淒涼。
徐懷谷只覺得此曲格調及其高遠,悽神寒骨,悄愴幽邃,令得人心不自覺生出諸多纏綿愁意。
他見到餘芹的身體卻在不受控制地發抖,伸手去摸她臉頰,更是冷得似冰。
他慌忙問道:“左丘尋,她這是怎麼了?”
左丘尋面帶憐惜地停止彈奏,放下琵琶,道:“無妨,過一小會就好了。”
她又是一聲輕輕嘆息,腦袋倚著白馬後背,閉上眼睛,準備睡去。
一曲斷肝腸,有意者聽之如墜冰窖,無意者聽之便無事。
徐懷谷心疼餘芹,就緊緊握住她的手掌,給予她一點溫暖,卻渾然不知,那一點溫暖於餘芹更是寒徹心扉。
行路勞苦,他也不敢熬夜太晚,待得餘芹逐漸暖和之後也睡去。
翌日清晨,舊日新照。或許是幾天前過於勞累,徐懷谷睡得死沉。
沉沉睡夢裡,徐懷谷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踢他,只皺皺眉頭,翻滾一下,側著身子繼續睡覺。然後就有什麼溼滑的東西貼上他的臉頰,還會動。他被嚇得瞬間驚醒,睜開眼睛,只看見一張馬臉。
白馬見自己吵醒了徐懷谷,歡快地嘶鳴一聲,再走向昏昏大睡的黃善,準備去吵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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