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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夜的雨總算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停了下來,趁此機會富貴兒小心挪開靠在自己肩頭的腦袋,踩著一地的泥濘出了屋。
長工房閒屋裡堆滿了幹蘆葦,這些蘆葦想必是那工坊的勞工們,割下來用來編簾子的,富貴整理出兩捆幹蘆葦,又趕了驢車拉了兩車土回來。
等兩個小丫頭揉著惺忪的雙眼出屋,富貴兒已經和好了草泥,此刻正踩著梯子往房頂鋪蘆葦,掀開爛掉的麥草,鋪上一層蘆葦,蘆葦上面再攤上一層厚厚的草泥,草泥上面再平鋪一層蘆葦。
這房屋的補漏富貴兒一個人忙活了一個上午,修繕完了房子,富貴兒沒有從房頂下來,而是一個人坐在房頂上,痴痴地看著那一大片蘆葦地。
坐在房頂的富貴兒如同石化了一般,即使下午那停了一上午的雨水再次落下,富貴兒仍然一動不動的傻坐著,這一天整個工坊的大人孩子都看到了,那個在雨中,在屋頂的朱家傻少爺,他是真的傻。
傍晚時分在奶媽春喜兒極力的呼喚聲中,富貴兒總算是從屋頂爬了下來。
房屋不漏雨了,窗戶上重新貼上了窗戶紙,躺在了那張簡易的大床上,富貴兒發燒了……
此時的少爺正經歷著一場此生都沒經歷過的磨礪,渾身如同掉進油鍋一樣炙熱刺痛,兩隻眼睛似乎要跳出自己的眼眶,腦袋裡有千萬只蟲子在拼命地撕咬,讓人恨不得用錘子敲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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