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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康波的語氣很不善。
聽到這話,就連還在忙著抽取鹿筋的陳秀清,都停下了動刀,起身看著梁康波。
“梁炮……我聽清子說過你!”
呂律面色淡定地看著梁康波:“但你這話說得,我怎麼有些聽不懂,是在誇我們還是在損我們?”
“盲流子……我也聽說過你!”
梁康波眼睛盯著呂律:“是誇是損,伱聽不出?截胡的手段,倒是玩得挺溜!”
常年打獵,這精悍的男子,充滿野性的眼神銳利如刀,此時心中有怒,更多一絲寒意,只是一眼,就讓人心中忍不住驚悸。
他隨後看向陳秀清:“清子,你手段也不錯,動作挺麻利啊,這才六七分鐘的時間,一隻鹿就被你拆解得差不多了,你倒是跟人學得挺好啊。”
開口就是盲流子,用意很明顯了。
而且,如呂律預料中一樣,被認為是截胡了。
他這言語中,夾槍帶棒的,陳秀清聽得眉頭皺了起來。
二十歲的大小夥子,別看平時悶不作聲,但胸腔裡,也是一股子熱血。
以前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青年,說出的話,沒人當回事,只能忍著,可現在不一樣,有呂律撐腰,這梁康波明顯就是衝著自己兩人來的……
身為一個有名的炮手,可以說那麼難聽的話,陳秀清當然不慣著他:“梁炮,我敬你,還管你叫聲梁炮,但是你這說的什麼屁話?要臉不……”
“清子,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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