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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呂律一直不曾走多遠,就在地窨子附近的山林擺弄著自己下的套,順便打些灰狗子,掏些留存下來的堅果,儘可能保持在能聽到元寶叫聲的範圍。
一直擔心大鼻涕會再次登門,他始終心有不安。
可這種事情,不抓個現行,也沒辦法拿人咋樣。
也就在這段時間,元寶身上的疥癬漸漸消了。
王德民提供的土辦法,還是挺管用的。
那些疥癬脫落,會有新的黃毛生長出來,那些曾經受傷留下的傷痕,卻是沒法抹除了。
不過沒關係,傷痕對於獵狗而言,那也是榮耀般的存在。
每一道傷痕,每一個疤都是見證。
對於獵人而言,看到這些傷痕,就知道獵狗是什麼水準,更沒人見到這樣一條獵狗會忽視它的存在。
這一晃,就過了五天的時間,就在呂律都開始認為大鼻涕不會再次上門的時候,大鼻涕卻來了。
呂律早上上山沒多久,就聽到了元寶的咆哮聲。
情況不對,呂律當即掉頭就往回跑,到來地窨子對面的山坡上,正好看到大鼻涕鬼祟地摸到地窨子旁邊。
還沒等他摸到地窨子所在的那片空地,元寶早已經迎上去了。
挺會找時間啊!
這傢伙肯定在蹲守自己。
呂律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
元寶,呂律沒有栓它,也不打算栓它。
本就是自己來的,不會那麼輕易離開,而且,拴住了,在這山裡頭不好發揮,還領著狗崽子呢,萬一有什麼野獸摸到這裡,它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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