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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我身著工裝,裝做一名普通的工人來到了現場。
我無需觀望就能猜到,這裡定少不了偵探社的埋伏。
但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堅信他們對我不會怎樣的。
很快,典禮就開始了。安達寬高正裝出場,剔了鬍子,也是儀表堂堂。我跟著一眾人等鼓掌,喧囂間我隱約聽見旁邊有工人在咒罵。
我汗顏心想:要不是我今天來,這怕不是你們留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句話了。
但轉過頭想,他們的反應也不無道理。畢竟高層們想要的好彩頭,都是犧牲他們一天的工錢得來的。
換作我,我也有怨在心。
安達寬高的演講很快就結束了,繁褥的禮節後,是他冠冕堂皇的接過引爆器,並稱之為“最後的爆竹”。
然而就在他要按動的一瞬間,數道身影頃刻間衝出,糾纏在一起。
這樣,現場安靜了一秒後,七嘴八舌聲更甚。
回顧那兩撥人,一方是信鴿,另一方是武偵.
而我站在原地不動,把自己當做了底牌。
這時,我感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一驚回頭,看清是太宰後放下心來。
“你怎麼不去?”他了然笑問。
“那你呢?你不也沒去。”我聳眉.
“因為肯定輸,”大宰收斂笑意,“我們去也只是揭露底牌而已,沒有意義。”
我雖然詫異,但轉而想到說這話的人是太宰,於是就不吭聲了,扭頭縱看全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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