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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建國走了的第二天,我真的收到了我爹的來信。
我只記得那天刮的風有點大,中國郵政的郵差大哥的臉都刮紅了。他滿臉的不情願,要死不活的說:“張根生,你是張根生嗎?”
我笑著說:“是我,我就是張根生。”
他從破郵包裡拿出來一封信,遞給我,嘴裡嘟囔著:“都什麼年代了,也就你們這片兒還用紙寫信,還得大老遠跑過來給你們送……”
張根活一聽就不樂意了,他嘴一撇說:“寫信怎麼了,你們城裡人就了不起啊,我爹說了你們城裡人都傻著……”
我趕緊捂住了張根活的嘴,他人高馬大,我捂著還挺費勁的。
接著我轉頭對郵差大哥嘿嘿地說道:“這位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麼大老遠讓您跑一趟,您等會,我去取點東西。”
這個郵差雖然閒話多了點,但是我們這兒這麼難走的路,他都給把信送過來了,不可謂不盡責。而且這位大爺可不能得罪,把他開罪了,以後他隨便找個理由不來了,我家跟我爹可就真是失聯了。
我扭頭往雞窩走。
這時候,張根活同學那野獸一般敏銳的感知又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們家的雞蛋,平時都是根活把控的,他透過從先生那學來的二十以內的乘法和除法,將我家的雞蛋歸置的井井有條,致使他每天都有雞蛋吃。
沒錯,只是他每天都有,別人想都別想。
這張吃貨的嘴是真沒白長,不光是雞蛋,家裡只要是好吃的,他都壟斷,我們家人都不跟他計較,誰讓他是最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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