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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時,還不曾下雪,等從殷北手中取了食水、膏藥,走出寬州府去,忽的一陣狂風壓頂,雪成團成絮,隨風而落,道路兩側茅屋,盡數倒塌,只剩幾間大宅還佇立在原地。
官道上衙役們正在剷雪,地上有車轍痕跡,將殘雪壓的緊實,還未曾被寒風凍硬,馬蹄踩上去,不斷髮出“嚓嚓”響聲。
莫聆風手挽轡頭,快馬揚鞭,沿著車轍痕跡離開寬州。
她所騎白馬是戰馬,比遞鋪的馬速度更快,若是不惜馬跑起來,一日可達三百里,殷南所騎青馬速度稍遜,兩人都是極力揚鞭,估摸著跑了三十里,立刻下馬,吃東西、閉目休息。
如此走到傍晚,兩人已經離開了官道,沿著殷北所畫的小道前行。
天色越暗,大雪越是鋪天蓋地,狐裘上的雪不等消去,又是一層一層落下,手套在皮筒子裡,仍舊凍的麻木。
長而柔軟的狐狸毛簇擁著莫聆風下半張臉,鼻子上方那一圈毛被熱氣打溼,又被冷風凍成一簇簇,沒有片刻舒適,露在外面的上半張臉已經發青,眼睛上兩圈睫毛分了家,一簇簇地掛著冰碴。
她騎馬走在前方,領著殷南在寂靜夜色中艱難向前。
越是偏離官道,越是荒無人煙,積雪就越厚,低窪之處,足足五尺,在人胸腹之上,馬每走一步,都需要竭盡全力。
人和馬,都疲憊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
就在莫聆風估算路程時,白馬忽然踏空,驟然發出一聲嘶鳴,連人帶馬,往旁邊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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