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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貫”三個字,比金子還要響亮,砸的眾人頭暈目眩,幾乎以為是在夢裡——兩百貫!
他們一個月不過兩百文,有時還發不下來,還要寄往家中一半,一年都攢不下一貫。
莫千瀾不去看士兵臉上的狂喜,伸手對殷北道:“去,把箱子都扛上來。”
狂喜衝昏了士兵們的頭腦,都忘記了錢箱如此沉重,沒有太平車,光靠人力,車伕是如何搬動,這其中種種異樣也忘的一乾二淨,只是滋滋的往外冒喜氣。
車伕們兩人一箱,先將一部分樟木箱抬了上來,擺放在草廳之中,殷北上前開啟一箱,裡面銅色發黃,在火把的光下,立刻黃燦燦的耀目。
士兵們已經列隊等賞,此時也免不了伸頭去看箱中情形。
無人注意到車伕從袖中取出尖刀,站到士兵身後,毫不留情抹向士兵脖頸,頃刻之間,血一股股浸入泥中,想必來年春,這草廳之中必是滿廳春色,萬貫銅錢都因此黯然失色。
趙世恆從不知道,死亡可以如此的無聲無息。
他鼻尖縈繞著惡臭,這氣味從他的七竅鑽入身體,融入骨血,烙進靈魂,終其一生,難贖其罪。
從兩年前天子的謀殺失敗開始,莫千瀾便得知今上有意讓莫聆風進京,由他趙世恆出謀劃策,以一條血路,將莫家送上覆興的開端。
他扭頭看了一眼莫千瀾。
氣味同樣隨風附著於莫千瀾冠上、發上、衣上,莫千瀾不住伸手去揉額頭,又用力捏緊山根,因為頭疼的很,無暇去顧忌心中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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