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美的酒液流過我的喉間,我一手握杯,舉起玉杯迎著從窗欞射入室內的光線,溫玉製成的酒杯通體碧綠瑩亮,我吃吃地笑道:“的確是好杯。”
“你喝醉了,昭佩。”一個溫雅的聲音從外傳來,我的笑容一凝。
門扉開處,賀徽站在那裡。
我籲出一口氣,笑容回到我的臉上。
“怎麼了?今天忽然客氣起來?還不快進來麼?我已等了你很久了。”我從床榻上坐起,向他招招手。
他沒有立刻走過來,而是走到一旁的小几上,拿起那已歪倒的酒壺晃了晃,壺中空無一物。
他嘆了口氣。“昭佩,你又酗酒了。日日縱情痛飲,你還有多少清醒的時候?”
我聞言並不生氣,仰著頭,爛漫地衝他微笑。
“酒是好東西嘛。曹孟德有詩云‘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可見凡有出眾才華或過人成就者,必與酒壺結伴,杜康為友——”
賀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昭佩,莫忘了還有小世子!他才十歲,你終日飲酒無度,又怎樣給世子做良好的榜樣?為人父母,總要注重平日間的言傳身教……”
我一徑笑著搖頭晃腦。“唔,為人父母的言傳身教?哈哈!那麼方等從我身上能學到任性、驕縱和好酒量,從他父王身上……”我認真地偏著頭想了又想,“是學得到談玄論道呢?還是四處留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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