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律法只是工具,而工具則是要看誰來用。在墨者手中,刀是為了救人,可在亂臣賊子手中,握住刀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這兩種人當然不一樣,但刀是一樣的,難道因此,刀就黯然失色了不成?
還是說在墨者手中的刀才算刀,別人手中的就不算呢?」
顧擔反問道。
將墨者替換為法家,將刀替換成律法,將亂臣賊子替換成違法之人,這是一樣的道理啊!
工具也好,制度也罷。
最關鍵的是,掌控著他的人。
而與墨家、儒家不同的是,法家立身之本就在廟堂,就是最熟悉那一柄刀的人,甚至掌握著如何鑄刀的手藝。
但也僅僅是手藝了。
真正握著刀的人,不是法家,從來都不是。
鄭非只有想明白了這一點,才能真正搞清楚法家的作用是什麼。
大公無私、清正廉潔、剛正不阿、無懼權貴......這些東西當然很好,若沒有一星半點值得欣賞的地方,顧擔也不可能給鄭非一個機會。
但有這些東西,僅僅只是合格的持刀之人,連鑄刀都做不到,更別說是做刀的主人了。
「律法是因人而定,自會因人而變。同一套律法,對不同的人來說,作用不一樣,不很正常麼?
你說那頭青牛是兇獸,在尋常人那裡,固然無錯,千百個普通人都不是那頭青牛的對手。如此說來,自是大凶至極。
可若青牛在強者的手中呢?武道宗師的手中呢?青牛還能算是兇獸麼?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