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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徐靖全身疼痛,躺著睡不成,只能勉強趴著睡。
慕容慎就更慘了。他受的內傷外傷都比徐靖重。外傷敷了藥,內傷卻沒太醫來給他施針醫治。吐了幾口鮮血,元氣大傷。
隔日一早,大軍啟程,太子讓徐靖躺在馬車裡。徐靖沒有逞強,老老實實地趴在厚實的墊子上,偶爾往外張望,看著強自撐著騎馬的慕容校尉。徐靖打從心底覺得愉快。
太子的馬車極大極寬敞,馬車裡有數十個暗格。徐靖閒著無聊,隨手抽開一個暗格,取出裡面的蜜餞,吃得津津有味。
太子看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心情倒是不錯。”
“那是當然。”徐靖笑嘻嘻地咧嘴,果然心情好得很:“有人比我受傷更重,還要騎馬趕路。這一對比,我心情想不好都難。”
“還是堂兄疼我啊!”
太子被逗樂了。
徐靖又抽開一個暗格,翻了一個棋盤出來:“實在閒得慌,我們下棋怎麼樣?”
太子應一聲,不顧尊貴的身份,就這麼盤腿坐下。兩人一個趴著,一個坐著,擺起了棋子。
太子自幼聰慧過人,讀書頗為天賦,棋藝也極好。
徐靖的棋藝,只能用臭不可聞來形容。而且,棋品還不好,悔棋是常有的事。偶爾還會偷一兩顆棋子。
接連下了三盤,太子笑著嘆道:“我算服了你了。你偷我的棋子也就罷了,怎麼連自己的棋子也偷偷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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