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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阿姨，你……沒有隱瞞什麼吧？”

許時還是有點無法接受，鬧這麼大陣仗沒結果可還行？

“是看到不好的東西了？那也沒關係，我接受的了。”

“沒有啦，我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白髮蘿莉搖了搖頭，“最多一點點碎片，其他一團漆黑……連個整畫面都湊不齊。”

“為什麼會這樣？”

聽出她真不是在騙人，許時更好奇了。

“……我這個能力也不是百分百管用，以前也失效過的。”

夏可安遺憾道，“第一是我沒法預測太遠的未來，比如說一百年後的事情，那我肯定看不到。”

“至於第二……我之前還沒法確定，現在可以了——似乎牽扯到「天理」的一切我都預測不了，不瞞你說，十二年前我預測過「折光」的未來，看到的也是一團漆黑。”

“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狀態不好，現在看來……屮！特麼的特麼的特麼的！”

白髮蘿莉一反常態，咬牙切齒的罵起了髒話，她知道這樣不好，但實在是忍不住。

明明現在她也算是有所長進，但面對仇人還是一籌莫展，換誰能高興的起來？

許時聽著也覺得離譜，這「天理」到底是什麼玩意？真是神祗般的存在了？

這樣想著，他都莫名有點牙疼。

“你相信我，我不怕看到不好的東西。”

朝著空氣發洩了好一通後，老阿姨又失落的轉向了他，“因為你我都知道最壞的結局是什麼，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可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話，我一時間還真沒感覺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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