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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兩天？”白厄回過頭灑然一笑，“誰也說不準，可能也回不來了。”

今天軍營的異常始終讓白厄心頭附著一層陰霾，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心裡不安。

死亡……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降臨。

但又好像沒什麼好怕的……是因為已經漸漸熟悉了這個世界的基調，還是因為體內人造人的奉獻基因正在控制自己的思想？

誰知道呢？

“但你們也不用擔心……”

白厄笑著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同樣可以為了我們共同的夢想而努力。就算我不再回來，你們也一定可以在城市中找到更多的同伴。既然你們加入了黎明，我只希望你們牢記一點……”

風拂過白厄的髮絲，他就像一個溫和的長者訴說著溫柔的往事。

“如果一個人只為自己而活，他也許能夠成為著名的戰士、哲學家、物理學家，然而他永遠不能成為完美無疵的偉大人物。

我們的歷史承認那些為全人類奮鬥因而自己變得高尚的人是偉大人物；經驗讚美那些為大多數人帶來幸福的人是最幸福的人；信仰也教誨我們，人人敬仰的理想人物，就曾為人類犧牲了自己。

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生活而奮鬥的道路，那麼，重擔就不能把我們壓倒，因為這是為所有人而獻身。那時我們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憐的、有限的、自私的樂趣，我們的目標將屬於千百萬人，我們的事業將默默地、但是永恆發揮作用地存在下去，面對我們的骨灰，高尚的人們將灑下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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