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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衣衫的遮擋,林晏清更直觀地看清了他的受傷情況。
除了胸口處的嚴重一點,其餘的都是被劃開的皮肉傷,並不致命。
只不過,這口子略微多了些。
除了陳年的已經結疤了的舊傷,新傷密佈。
手臂、腰側、腹部,看不到的背脊也可能有。好在這些傷口並不深,血已經凝住不再流出。
林晏清沒有浪費時間,拿起一小壇酒,開啟封口,酒香四溢。
“會有點痛,忍一下。”
說完,汩汩的澄澈酒液就傾倒而下,澆在了他的傷口上。
內室安靜地連聲悶哼都沒有,衛璟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好像這澆在傷口上的是水不是酒。
她有些佩服他了,這種疼痛如何她是知曉的,沒想到他如此能忍。
看來,受傷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就像今晚的刺殺一樣。
只不過,就是不知道接下來針穿皮肉的痛他還忍不忍得住了。
“主子,要不要給他準備麻沸散?”
福生是見識過那些難熬此痛的病人的淒厲哭喊,以前也不乏如他這般酒液澆傷口都能抗住的,但是可從來沒人能忍得了針穿皮肉。
“不用,他剛剛吃了解毒丸,不能服用麻沸散。”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開始沒讓福生準備的原因。
衛璟:“無礙,你繼續吧。”
他看到端盤上放置的形狀彎曲、穿了線的針,雖略帶疑惑但還是沒有問。
林晏清暗贊他的鎮定和淡然,用另一把不同尋常的剪刀夾起縫合針,朝他左胸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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