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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毀滅了多少次，原本還需要兩三下才能破壞的神國，如今輕輕一碰，就如煙雲一般消散。

那個一開始威脅他，恐嚇他，後來又詛咒他，怒罵他，到最後祈求他的神靈，如今已經雙目呆滯，看不到絲毫神智，如同一個木偶。

這個時候徐牧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雖說眼前的神靈，脆弱的吹口氣都能毀滅，但是他好像真的無法徹底將其毀掉。

因為無論他如何毀滅，過一會對方就會再度凝聚。

一開始的時候還會越變越虛弱，但是當破壞次數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強度就再也不下降了。

“看樣子想要毀滅他，確實自由毀掉源頭才行！”

徐牧皺著眉頭思考道。

源頭是什麼？自然是那些信奉這個神靈的人。

如果是那些普通的散修也就算了，他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

但是徐天天他怎麼可能下得去手，就算他真的下的去手，莫無心也絕對不可能同意。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抹除記憶，給對方洗腦。

但是這樣一來，後果也未必比殺了他好上多少。

徐牧可沒有把握做這種精細的事情。

而且他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這種方法有用。

思來想去，想去徹底抹殺，好像確實有點麻煩。

“既然如此，那能不能考慮，留下它！”

畢竟堵不如疏。

徐牧看著再一次恢復如初的神靈，這一次他沒有在將其毀滅，而是開始嘗試將其控制和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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