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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為人，我不後悔！”

“……”

天道不知道該說什麼，生而為九州天道，我不後悔？可它不明白什麼是後悔。

“天道，我要離開了。”

“你出不去。”

“所以要讓你放我出去啊。”

天道沒有理會葉離，轉身準備離開離天皇朝，但就在它消失的瞬間，天道直接出現在葉離的身前。

“此物名為無限手套，或許是因為它擁有無限的力量吧。”

“來自九州之外的規則仙器？”

“仙器？不需要那麼強，我只要打一個響指就夠了。”

“你會死。”

“我說過，生而為人，我不後悔。”

天道怔怔地盯著葉離看了很久沒有說話，然後消失在離天皇朝。

葉離來到皇朝邊境，看著眼前逐漸消失的屏障，心想，既然要改變命運，何須改變自己的，改變整個人族的命運，豈不是更有意義。

毅然踏出離天皇朝，那一刻，葉離感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解脫，未來所有的變故，即便沒有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但至少沒有因為他導致人族災難，就夠了。

“你要去哪？”

“去很遠的地方。”

“會死嗎？”

“不會吧。”

“生，伴你左右，死，與你同葬。”

轉身，看向穿著一身嫁衣的顧洛羽，或許早在葉離決定為人族付出一切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就是心有靈犀嗎？

張開右手，牽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即便此去一行，沒有回頭路，兩人依舊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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