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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驛站,非常忙活,一半的軍情奏遞,來自高句麗,另一半來自山東河北,本來都已經快消停了,結果又冒出來一個嶺南。
嶺南這次造反,跟河北山東可不一樣,人家這是封疆大吏攜一地舉兵,跟王薄他們不在一個層面上,相當於麻子時期的三藩之亂。
周仲牟是楊銘的人,如今也被扣在了嶺南,本來是自己人,打了一個流求回來,立馬成敵人了,周仲牟也鬱悶,防不勝防啊。
對待這樣的造反,要謹慎再謹慎,王薄一首無向遼東浪死歌,都能忽悠那麼多人,做為廣西地區俚僚帥酋的寧長真,那都不叫忽悠了,這叫振臂一呼,應者雲集。
嶺南那地方的俚僚部落,處於半開化階段,他們連中原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只知道帥酋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
所以嶺南造反,危害非常大。
王薄已經被押送京師了,楊銘很想見見這位歷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所以便直接去了大理寺的大獄。
是的,像王薄這樣打著口號要誅殺昏君的反賊,刑部大獄裝不下人家。
獄房中間的廣場上,手腳拖著幾十斤重鐵鏈的王薄,被帶到了楊銘面前。
這個人很壯實,面相很憨厚,兩條手臂異常粗壯,與他的整個身體不成比例,有點不協調,一看就是個打鐵的。
王薄瞅了瞅楊銘袍服上繡著的金龍,咧嘴道:
“太子?”
楊銘笑道:“難為你還稱一聲太子,孤還以為你要叫我昏君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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