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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哥兒也才十五,雖然年少有為,可等他考出來,咱們這些做長輩的,還有幾個能看見?”
“同是考試,科舉是能考一輩子的,但女官,只許四十歲以下報考呢。家裡幾個孩子雖然年紀小,反倒佔優勢啊!”
“母親,甄家男人,您這些年個看見了,別說文武科舉,就是當慣了一房掌櫃的,去考監生、歷事這些,都還考不過人家十幾歲的童生!說個實在話,再這樣下去,這個家,也供不起幾個女孩兒的嫁妝啊!”
賦稅也就罷了,淋尖踢斛,算是常例。
可縣令要給上峰“冰敬”、“炭敬”,錢從哪兒來?
還不是從他們這些商戶手底下刮!
甄志文一來就訴苦,先是羅列在外跑商不易,再由此引到後頭。
他不提那錯漏百出的賬本,只揪住“幾個姑娘的嫁妝都湊不出”這點來發散。
“兒子經商,朝中沒人,每年白白給人家送多少錢打點不說,便是如此,縣令的小舅子,不過是個戲班子的班主,兒子見他,還得賠十萬個小心。”
四弟死了,家中其他子弟無能,沒掙出個官身,商戶徭役更重,只得拿銀錢去贖買。
胡氏又是個講慣了排場的,平時吃穿用度,都在規定範圍內挑最好的用。
別說是她,就連她手底下的何媽媽,家中子侄佔了多少肥差?
這些人平日裡去縣丞打茶圍捧戲子,都是幾錢幾錢的現銀子,打水漂兒似地流出去,光憑月例銀子,能過得如此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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