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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修煉麼？”

分身李晴是用離界天道化身蘇語晴的精血為材料煉製而成，更以天之奇黑劍成就道基。不可能存在天賦不夠功法入門的情況。

看來，是《蒼生靈元功》本身的限制。

李凡將目光投向角落裡那位癱軟在地的靈元教教徒。

“有意思，明明知道功法的內容，但是神魂中卻不存在關於靈元功的記憶。只能透過刑訊逼供問出來。這是功法儲存於肉身之內？”

李凡神識掃過昏死過去的教徒，仔細檢查起來。

以李凡如今對人體的熟知程度，果然很快就發現了端倪。

在靈元教教徒體內，存在著一層烙印，銘刻於血肉之中。形成了某種獨特的印記。這種印記似乎對肉身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但李凡敏銳的察覺到，殘存於其上的功法執行的痕跡。

就算如今這位靈元教教徒已經改換新法，但經年累月運轉功法留下的印記卻根本沒有淡去。

“印記儲存著功法，同時也是某種認證。只有符合認證，才能修行《蒼生靈元功》……”

不久之後，李凡神識從已經只剩下一灘血肉的靈元教教徒身上移開。

倒不是他心狠手辣，要殺人滅口。

而是在他窺視靈元功印記的時候，觸發了其自帶的防護。印記自毀，順帶著將教徒的身體撕裂。

不過幸好李凡在此之前已經將全部的印記盡數記下。

即便繁複無比，也只需一眼，化道石就可以完美復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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