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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從遠方升了起來,為這血洗的戰場渡上了一層莫名的金光。
賀蘭康年悠閒地端著小酒盞,一隻腳翹得快要到天上去了。
嘴裡還哼著小曲。
白朮為禮部侍郎,原是不必來參與這站戰爭,然他思維敏捷,又熟讀軍法,趙以宸便安了一個軍師的名號給他。
也好,這樣暫時遠離錦州,使得白朮沒有那麼時刻迫切地想要見到她。
剛經歷過生死場,白朮一身疲憊不堪,屋外的戰士死得死,傷得傷,賀蘭康年卻躲在這裡偷得浮生半日閒。
無論誰看了都會有些怒火攻心。
白朮衝上前去一把將賀蘭康年翹上天的腳打了下來,弄得賀蘭康年差點沒躺穩從榻上滾下來。
“你派人回錦州了?”早些時候白朮隱約看見賀蘭康年身邊的死侍不見了,因戰爭當前,來不及細想,現下有了空閒,一定要來問問他。
“沒、沒啊。”賀蘭康年還不能確定那些人有沒有得手,矢口否認。
“別裝,我還不知道你。”白朮搶過賀蘭康年的酒盅,將剩下的精釀一飲而盡,“我不許你碰她,如果再被我發現,你就馬上滾出去。”
賀蘭康年有些不屑,“你怎麼知道她還能有以後呢?”
“你以為你的死侍會比御林軍厲害嗎?御林軍是什麼人?你心裡不清楚?”白朮藉著酒勁,將心裡的不如意趁著這句一起發洩了出來。
身居國舅位多年,賀蘭康年光顧著借高位貪玩享樂,全然忘了那也是宮禁最森嚴的地方,甚至將對付那些官員的手段用在趙以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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