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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一早便知蘇公子是個讀書人,然當宋知進到他的廡房時,還是被驚訝住了。
屋裡很乾淨,整齊又素雅,不過一人寬的床榻上掛著漿洗得泛黃的白紋帳。
床榻邊還有一張桌案,不大,但是足夠日常的記錄書寫。
桌案上擺著幾隻質感不是很好的毛筆,還鋪著最劣質的宣紙,地上還有幾張反覆寫過數次的廢紙,即使已經無從下筆,他還是不肯讓紙有一絲褶皺,整整齊齊的疊在桌案邊。
宋知環顧一週,發現這房裡除了白色便再也沒了其他顏色。
朝瑰忍著心疼,走進屋裡開啟衣櫃,也不過就幾件裡衣和外袍。
衣櫃深處有著一個小盒子,周圍的漆文都有些掉落,應該是多次撫摸才會留下的痕跡。
盒子最上面是一張小像,是初見朝瑰的樣子。
小像下還有一封信。
“朝瑰吾妻,我不知是否能這樣喚你,以我如今的身份,我又有什麼資格與你並肩而站,我只能頂著我這卑微的身軀,在陰暗的角落裡遙遠看你一眼。你就要被嫁去大漠了,要成為了別人的妻子,而我與你初見的模樣還歷歷在目,我曾在深夜裡多次夢見你的模樣,我實在放心不下。你一個人在那麼遠的地方,是否住的舒心?又是否能適應那邊的水土?如果真的有神明,蘇某願意用這苟延殘喘的生命,換你一世平安快樂。”
讀完此信,朝瑰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她捂著胸口,腳下如同踏著棉花,早已軟了,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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