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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公,到了。”
“多謝先生。”俞堅白滿臉感慨,“乘鶴一日,山水千重,比俞某自命清高不凡、空逐仙道風雅的前五十年還更精彩啊。”
“……”
宋遊聽了只是微笑不語。
若是俞堅白覺得飛天一日比他此生的後十八年還要精彩,宋遊多半是不贊同的,可若只說他的前半生,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宋遊就不在這上面發表什麼意見了,只對他拱手道:
“俞公,保重。”
俞堅白聞言,也連忙回禮:
“先生亦該保重。”
相比起道人,他的語氣要鄭重得多。
此前的他一生只是一個凡人,自然不知宋遊近些年來都在做些什麼,胸中又有什麼圖謀,只是隱隱也能有所察覺,定不一般。
事關古老神靈,又有天帝親自問責,怎能是尋常小事?
自古以來,大事哪有易成的?
然而他也只是剛死的新鬼,既無道行,也無法力,即使上任赴職,做了陰間地府的殿君,於這般大事,怕也不見得能幫得上什麼忙,甚至身邊就連踐行壯志的水酒也沒有一杯,空空如也,兩袖皆風,作為故人,只得拱手祝願一句,願他前路好走。
道人聽了也只是微微笑。
“告辭了。”
隨即乘鶴而去,直去平州。
豐州距離平州也不算遠。
乘鶴只是半日的功夫。
……
雲頂山下,鏡島湖邊。
初夏的鏡島湖邊蘆葦與荻花都開得燦爛,透著幾分剛開的新鮮嬌嫩,好似湊近了還能聞到水汽,與秋日變幹變白的花穗並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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