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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的輪轂,馬蹄的揚塵,以及羅茲鎮略顯荒涼的草場,這些尋常的事物共同構成西部世界的細碎剪影。
先生或夫人一定沐浴著和平的春光吧,你們一定是在去劇院的路上或者在街頭的旅店消磨時間,如果我現在要求你們回顧一個可憐人的歷史,那一定是我給自己找不快。但我有一些事要告訴你們,也算是為我貧瘠的人生找些意義罷了。
我一路從馬掌望臺趕來,聽得煩了蹄鐵在泥地上的邦邦聲,肆意呼吸著從風滾草鎮吹來的紅塵與犰狳鎮漫天的黃沙,無數細小的顆粒在我的肺與心臟間打轉,好像對於這片荒原的最大開發就是人們翻起來的泥土和路上生黴發臭的腐草。
我是一名來自大溪地的農場主,小時候酷愛用捕蟲器抓螢火蟲,那時的我不知道對一種生物的禁錮終會為我埋下禍根。二十歲的我年輕氣盛,總幻想著踏出莊園去往外部世界。在家裡的芒果園被抵押還債後,我興奮地憑藉著政府的一點施捨登上了去往聖丹尼斯的四人馬車,這樣至少免除了我步行的勞累。
“抱歉,尊敬的夫人。”
好幾次我轉頭回望我的家鄉時,都碰著了一位女士的香肩,我並不因為她罵我是伸著頭的烏龜而惱怒,畢竟我正踏上自己的旅途,總免不了的有些磕磕碰碰,我自己也要學會接受它們。
我記得我望著的是家的方向,但我沒有看到我的家鄉,我只看到迷途的風滾草裹挾著畜棚的草料沿著小道遠去了。我漸漸明白了,在荒原之外,只有家和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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