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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戟兵和另一個同袍合力將王鐔放置在了一輛木板車上,然後接著將另一名傷員也抬到了車上。張蒲看著他們幹活,並沒有上手的意思,在這大雍軍中,還沒有哪個敢讓她去幹這些粗活呢。
昏迷中的王鐔並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又好像不是。在夢中,他記事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站馬步樁,每天都是枯燥不堪的站樁,在旁邊還有一位比他年齡稍大些的少年陪著他一起,那是他的兄長王鏜。在他們面前一位三十餘歲的大叔目光冷冽地盯著他們,只要他們有絲毫的動作,他手中的藤鞭就會毫不猶豫地飛過來抽在他們的身子上,這是他們兄弟倆的師傅王寒摯。王鐔能夠在夢中感受到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但是他和旁邊的少年都沒有放棄練功,而是含著淚繼續站樁。
那位三十餘歲的王寒摯朗聲說道:“作為頻陽王氏的子弟,我們生來就是為了戰場。我們王家自東鄉侯崛起以來,一直都以軍功立世,你們兄弟倆今天既然拜我為師學習武藝,就要做好流血流汗流淚的三流準備。為師可不會手下留情。”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向前,王鐔兄弟兩個站完馬步樁,接著就是練劍,從每天刺五百下到每天刺一千下,然後再到每天刺兩千下,最後是每天刺一萬次。劍練完了,又開始練刀,從上向下劈刀,最開始是對著空氣劈五百次,然後就逐漸增加,逐漸加到了一天劈一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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