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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來,這孩子吃的苦,受的罪,她連十分之一真相都沒告訴她……
當然,她知道夏初見是善意的隱瞞。
她不想她為她擔心。
更重要的是,因為她知道,就算夏遠方知道了,也不能做什麼,所以何必讓她增加心理負擔呢?
夏遠方發現自己確實低估了這個世界的危險。
沒有更高的地位,更大的本事,這種危險就永遠無法排除。
夏初見看見夏遠方的肩膀輕輕聳動,看見她拿了沙發前面條桌上的紙巾往臉上擦拭。
姑姑在哭……
夏初見閉了閉眼,走過去說:“姑姑,都過去了,我沒事了。而且因為這件事,我因禍得福,跟特安局的首長們都認識了……”
宗若安:……。
突然被夏初見叫“首長”,就……挺突兀的。
他也走回來,對夏遠方說:“夏女士,夏初見是個很勇敢,也很有能力的女子。她太獨立了,我都忘了她才十七歲。這是好事,您也不要苛責她。”
夏遠方抬了抬手,制止他們說下去。
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臉上的淚痕已經擦乾淨了,但是眼睛還是紅通通的。
夏遠方啞聲說:“宗上校,那個樊成才,明明是主謀,為什麼他只是被內部調查?難道法律都拿他沒辦法嗎?”
夏初見一顆心終於放下了,她坐到夏遠方身邊,安撫式地抱住了夏遠方的肩膀。
宗若安搖了搖頭,鎮定地說:“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那三個類人,已經被夏初見殺死,還有兩個基因進化者,已經被我們關押。樊成才最多算是謀財,不到害命的程度。因為那兩個基因進化者,把跟‘害命’有關的一切罪責,都攬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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