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朝歌來威脅裴渠的並不只吳王一人,裴渠此時一聲不響地坐在床上,不起來行禮也不答話,一副恍若未聞的模樣,倒令人摸不清朝歌在他心中斤兩。
吳王又道:“朝歌昨夜闖了千牛衛府衙,那位乳孃的屍身未能偷出去,她人倒是被抓了。你若覺得眼下她落在千牛衛手中沒什麼要緊,便儘管賣你的關子,我也不會強求你給答覆。”
他靜靜說完,裴渠眸光已是微變。若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但表現出擔心來也沒用處,他現在不能自亂陣腳。
裴渠抬起頭看一眼居高臨下的吳王,言簡意賅問:“其他選擇呢?”
吳王伸手把玩帳頂上垂下來的穗子:“我放了朝歌,送她去河朔;你交出國璽,留朝為官,站在我這邊。”
吳王既然能說出這番話來,便意味著千牛衛目前受他與舊臣勢力掌控,先前四處通緝朝歌,費盡氣力,如今竟能說放就放,足見吳王的分量。這分量大概拼命壓抑了多年,又被一副“病體”遮掩多年,如今才剛剛露出冰山一角。
裴渠道:“下官並不認為殿下的條件有多妙。”他後背隱隱作痛,因久未換藥影響了恢復,好像又有血滲出來。裴渠短暫閉了下眼:“殿下若動朝歌,我就給朝歌陪葬。而我死了,就沒人知道國璽下落,殿下就守著那隻假國璽與公主及老臣們鬥吧。”
“照你這樣說,我拿不回國璽誰也拿不到,當國璽毀了就是。如此想來,殺了你倒的確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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