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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死!真的,我能做的只有裝死這一條路可走了。
彭震倒是熱火朝天的不行,將我安置在衛生間的洗手檯上,怕我冰涼,還在我臀下掂了毛巾。脫衣服什麼的,他都做的順手,畢竟也不是第一次,然後開了水進浴缸。這還不算,他甚至還變戲法一樣的從衛生間的櫃子裡拿出一瓶精油來,獻寶一樣的舉到我面前,“這是我讓人從大馬士革給帶回來的,那個心理醫生說你多泡泡精油浴,有助於睡眠。”
從精神病院出來後,我的睡眠一直都是大問題,幾乎都是吃了安眠藥或者注射藥物才能睡的好一些,如果沒有藥物幫助,那麼等待我的就是長長的身臨其境的噩夢,睡了還不如不睡。
彭震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到浴缸裡,提前拿了塑膠薄膜將我受傷的腿繞了一圈又一圈,可還是擔心我的腿沾水,他簡直跟抱了個炸彈一樣的輕拿輕放,我看著他額頭因為緊張滲出的細汗,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怎麼說呢?到底是女人,被人照顧總不能做到無動於衷。
可心底卻也有另外的一個聲音在大吼著,不要被這樣的假象影響,想想曾經遭遇過的一切。
最痛苦的,其實是自己心中的拉扯,明明自己早已經給彭震下了註解,也明白對他,永遠不能動心,不能心軟,可這個男人總會在某個瞬間讓人心生波動。
自我拉扯。
彭震抬頭看到我的臉,有些不高興的斥道:“我都把你伺候成這樣了,你就不能給我露個笑模樣?喪著一張臉,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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