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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河才想問呢，我在雙修呢你知道嗎？你在這幹嘛啊……我一邊挺進，一邊和你說話，伱知道這是什麼感受嗎？

還好靈魂對話歷來只是剎那，否則這都要對紅翎有負罪感了好不好……

還有神特麼讓我有衣服就得有衣服，我現在肉體明明沒衣服你不是看著嗎？識海里披個假衣服逗誰呢，就像你閉著眼睛一樣自欺欺人。

故意說這個讓她指點也是進一步試探，自己學天書、與她的指點，會有什麼區別？

自己看“書”，無論是VR實景還是文字整理，那都算是跟著“影片”或者教材自學，都不算有老師教的。老實說這些東西倒也不是自己非要多避忌，始終沒怎麼去碰的一個很大原因是——因果這類玩意兒不同於正常武學，沒人教單靠自學還真學不會。

此前曾透過地底天穹去回溯南明離火，本來就有火在那兒，找根源在哪屬於最簡單的一種溯源，皮毛中的皮毛，靠自學天書能辦到，要再深入就實在太艱難了。

這種極為虛玄的東西可能晚妝她們學起來會更容易一點，但他趙長河的天賦確實不在這上面。但在搞不清天書後門之前，可不能輕易把晚妝她們帶進這種坑裡，自然五行那些還好，因果這類還是算了，過於危險……

如果埋後門屬於怎麼都能埋，那既然書靈就站這兒，何必脫褲子放屁，非要用什麼實景或文字顯示，不能面對面的教？不能有困惑直接問、直接答？那才能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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