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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日子,趙長河感覺自己回到了當初的北邙。
沒人的時候,躲在屋裡身處天書,從低到高逐步學習劍皇之法。
唐晚妝來了,就鋪紙磨墨,紅袖添香,寫劍訣,畫圖譜。
未曾戰鬥,刀在沉澱。
無需聽琴,心已安寧。
像極了當初出門和孫教習學刀,回家與遲遲吃飯的日子。
原以為自己入世即在匪窩,心思緊張、事態焦急,可驀然回首,原來那才是自己最平靜最安穩的沉澱時期。
積蓄到了一定的時候,便如長河奔湧,落於九天。
“你的字越寫越好了。”唐晚妝磨著墨,看著他筆下流暢出現的字跡,頗有一種看著孩子進步了的喜悅。
她沒怎麼去教趙長河書法,只是略微提點了一些行筆技法、以及出於美學考慮的結構佈局,其他並未細教。
趙長河志不在此、這方面悟性也挺爛的,有時候一句話說了半天都聽不明白,比唐不器小時候還蠢,真想教細了絕對能把任何老師氣死,和他習武資質完全是兩個模板。
但學過就是學過,已經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字型越發嫻熟圓潤,也能感覺到人的沉靜,那毛躁的鋒銳越發內斂。
單論審美,其實趙長河與她也有較大差異,寫篇字都是佈局粗獷、結構張揚,可以看得出來他這輩子與氣度儒雅的皇子是掛不上鉤的了,還能窺見這些天隱在平靜的生活之下那蠢蠢欲動的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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