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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前院書房裡罕見地放了兩個通紅的炭火盆,沈戈一進屋便感到一陣熱氣鋪面而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鬚髮花白的武安侯抬手摸孫子的額頭,「受寒了?」
祖父常年握兵器,手上有老繭,但卻沈戈覺得異常溫暖和安心,他揉了揉鼻子,揚起笑臉,「沒有,祖父放心,我好著呢。」
額頭不熱,武安侯又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脖子,發現也不熱後,才道,「把衣裳脫了,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原來升炭火盆,是要讓他脫衣裳。沈戈連忙伸出顫裹著的手腕給祖父看,「就這裡被樹枝劃了一道,沒有別的傷口。」
用腿勾住山崖上斜生的松樹,一手拉住一個掉下山崖的人,怎麼可能隻手腕受傷。武安侯虎起臉,「脫了外裳,祖父看看你的肚子和腿。」
沈戈只得脫了,撩起裡衣給祖父看肚子上的淤青,「就是被石頭硌了一下,看著嚴重其實幾天就能好,您別跟如玉說,她膽小。」
武安侯仔細檢視孫子青紫一片的肚子,又抬手按了按他的骨頭,才安心了些,「腿上呢?」
「腿上更沒事兒了,您看。」沈戈原地蹦了兩下。
「好,好,祖父知道你沒事兒,別跳了。」真是年輕,肚子磕成這樣還能跳騰,武安侯看著都心疼,「躺好,我給你用藥酒揉揉。」
「祖父,這是小傷,不用管,幾天就好了。」沈戈說完,見祖父已經挽起衣袖抄起了藥酒,便聽話地躺在小榻上,讓祖父給自己擦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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