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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感冒藥,翠花似乎病體好了許多。
鋪床單很簡單,可被套卻難住了翠花。
那個年代的被套可不像現代,把被胎一套便成功了,需要針線將被套縫在被胎上。
沒有任何女工經驗的歐陽如琢犯了難,不知道如何下手。
正在此時,隔壁的王大媽來了。
王大媽的到來,並非出於對翠花的關心,而是出於女人的八卦心理,畢竟昨夜翠花亂闖軍屬大院的事,早就傳開了。
夏伯陽是為了興師問罪而回家的,本應該是一場暴風驟雨,可是,並未出現。
王大媽藉著關心翠花來打聽訊息。
翠花還沉浸在對夏伯陽的美好憧憬之中,王大媽的到來,打斷了她,她略寒暄了幾句,便借身體不適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王大媽臨走時,翠花說道:“有針線包嗎?借我一用。”
王大媽連忙說道:“有,有,有,我馬上就送過來。”
針線包是有了,可如何縫被子,翠花還是束手無策,霸道總裁何時會女工的,只怕是現代的女性亦沒有幾人會親手做女紅,而縫被子還算不上女紅,只是最簡單的針線活。
翠花已經在憧憬著夏伯陽晚上回來與自己同榻共眠了,縫製好被子的心情會有多迫切。
心情迫切是一回事,縫好被子是別一回事。
翠花的手指被小小的針刺了好幾個血洞,也未能成功地縫好幾針,翠花急得眼淚又在眼框中打轉。
這是怎麼了,歐陽如琢何時變得這樣淚腺發達,但要強的他,還是選擇自己搞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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