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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打算和高紅見面,所以見了面,到永和豆漿後也不知道說啥。
挺尷尬。
已經凌晨了。
這個點,客人不多。
除了我和她外,只有一對年輕的情侶,坐在我們左邊一直打情罵俏。
好傢伙。
好久沒回來,這老家都這麼開放了。
那對情侶坐在一張椅子上,相互擁著,共飲一杯豆漿。
又時不時的,或男孩主動、或女孩暗示,兩人在燈光了又輕輕一吻。
反觀我們桌?
嗨~
我們就沒坐一個桌。
為避嫌,我刻意和高紅拉開了些距離。
有些尷尬。
而她像是看穿我心事,也開門見山“我們店是正規場所,沒那種服務。”
這話說的,約等於沒說。
當賊的從不說…
哦!
我不能做有罪推理,而我也不好意思像高紅那麼直接,只能委婉的問。
問她為什麼做足療?
就是問問。
用來做過度,為下步說更尷尬的話做鋪墊。
然。
高紅說了很多。
她沒說她養父、養母,只說了繼兄,那傢伙叫高明,今年四十多歲。
也是個遊手好閒的主。
比陳煒還渾。
整天就知道打麻將、喝酒,家裡能霍霍的全霍霍了。
所以…
“我十五歲就工作了,正規公司不收未成年,只能在飯館端盤子。”
高紅說這句話時,淡淡笑了。
對。
笑了。
不是苦笑。
就是單純的笑。
她為什麼笑我不知道,但能理解,什麼感覺也說不上來,就是懂她。
我十五歲那年,媽帶著十歲的陳煒改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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