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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過程有些奇奇怪怪，畢竟大家各懷心思來著，但是到最後的時候，一樣很和諧。

蘇時凜有些微醺，她喝了一點紅酒，本不應該感覺到醉，但是卻有了一絲腳下踩著雲朵的飄飄然。

祁衍一直都在她身邊，在她想要看想要觸碰就能觸碰到的範圍。

這是個很微妙的距離，一般不熟悉的人不會再習慣這樣的存在。

人類有的時候在本質上還是更加偏向獸類的。

比如說那一點微妙的領地意識。

蘇時凜把玩著祁衍的手指，視線在他的臉龐上不斷逡巡。

“你喝醉了，要去休息嗎？”

蘇時凜抬手捏住他的臉頰，忽然道：“其實你知道我認出你了是吧？”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的，毫無指向性。

除非是當事人，否則壓根就沒有人能夠聽懂她的話。

祁衍的表情有一瞬間是凝固的，接著，他看著蘇時凜眼睛慢慢道：

“你認出我了嗎？”

是真的認出來了嗎？

不是因為你和你腦海中龐大的資訊產生了理解誤差嗎？

這是沒有辦法保證的事情的。

蘇時凜眨了眨眼，這個動作被她做的好像拉長了時間一樣，看起來無比緩慢。

她扯起嘴角，笑了。

看起來更像是醉的不清醒了，因為她平時不是很樂意賞賜誰笑臉的。

祁衍抬手揉揉她披散在腦後的長髮，扶著她歪倒的身體，輕輕地笑了。

“好膩歪啊，我真是受不了，祁衍這人怎麼一回事真的把我們當成空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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