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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祁衍早就知道了？”

趙子睿拖著下巴，相信又不是太敢相信。

主要是這種事情從前也沒有參考案例啊，就算是祁衍這人向來滴水不漏，但是在這種涉及到感情的問題上，又是怎麼做到這樣理智的。

這聽起來一點都不科學。

封覺拍拍他的肩旁：“要不然你等會自己去問？”

“我覺得你不安好心。”

趙子睿立刻搖頭，他才不要去做這個冤大頭。

這個時候他們真的攤開了，那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好了。

封覺笑了，趙子睿雖然在其他事情上不夠機敏，但是直覺卻意外的敏銳。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當事人最清楚，除非周維安真的和祁衍動手，否則他也不會插手的。

“既然知道沒有你的戲份，怎麼還不回去？”

“？你就一點都不好奇他們在裡面談了什麼嗎？”

封覺怎麼就能做到一點都不好奇的呢。

趙子睿感到十分吃驚，這第一手吃瓜現場，不搞點秘聞回去都感覺是在吃虧好不好。

“你覺得他們那兩個會和你透露口風嗎？”

做律師的那個就不用說了，職業習慣就是惜字如金，而祁衍更是習慣性的縱覽全域性，他是不可能出岔子的。

好像的確是這樣。

趙子睿摸摸下巴，接著又看向封覺：“照你這麼說，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

封覺的反應相當冷酷，丟給趙子睿一個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就直接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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